达赖与美国女子约会,被指“没能脱离黄色笑话”

03.12.2015  23:13

      中国西藏网讯 10月12日,北美著名文化新闻杂志《VICE》网络版的女性频道“Broadly.”刊发文章《达赖喇嘛曾与我母亲约会,但是他却不能更进一步》。作者卡丽•雪莉(Carrie Shirley)通过各种细节描述了她母亲年轻时在英国与达赖约会的尴尬经历。
      与达赖有过直接接触的作者母亲觉得他“古怪、很难倾诉”,还“故意把话说得好听”。她回忆起与达赖共同泛舟查尔斯河时,“他连一丁点儿活儿都不干,全程都是我一个人在撑船”。
      据作者母亲说,之后达赖至少打了三次电话给她们,想要“再聚一聚”……


(图片来源:Broadly.)

      【原文译稿】:
      达赖喇嘛曾与我母亲约会,但是他却不能更进一步(My Mom Went on a Date with the Dalai Lama but He Couldn't Hit It)

      鉴于达赖喇嘛最近抛出了未来女性达赖必须很迷人的言论,我特意向母亲深入地了解了一下达赖喇嘛这个人。因为母亲22岁时曾与他有过一次尴尬的约会。
      在上个月英国广播公司的采访当中,达赖喇嘛建议:如果他的继承者得是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必须很迷人。换言之“不需要太强的能力”。在这个笑话还未引起观众共鸣时,他忍住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重申了自己的主张:“这是真的!”因为主持人在试着转移话题,他只好结结巴巴地说了这么几句。
      我对这次采访的感受由震惊变成了愤怒。几十年来,达赖一直以全世界最受欢迎的宗教人士和公众人物示人。而如今他对妇女们他怎能说出如此有煽动性和历史倒退性的话?难道他一直都这样,只是我们至今都没有发现吗?
      尽管社交媒体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与名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机会(虽然通常只是单方向的),而不考虑他们的企图或坦诚与否,像达赖喇嘛这样的大人物仍是不可挑战的。通过潜望镜观察别人肠子里的胀气是一回事;而与他简简单单共度一天却是另一回事。正如四十年前我母亲所经历的那样。她与达赖喇嘛有过一次约会。
      那时我母亲在位于伦敦的建筑协会学习,而达赖喇嘛正在剑桥访问。他当时与天体物理学系的卡尔•波普尔、大卫•伯姆以及卡尔•冯•魏茨泽克会面,想要在科学与佛教当中找到共通的领域。
      当达赖与我母亲见面时,他已经在印度流亡14年。
      我母亲那年22岁。她与另外两名女子同住在位于摄政公园路的一套一居室,家里有一间宽敞的储物室可以放得下一张双人床。母亲和在伦敦学习歌剧的朋友黛西(Daisy) 同住在卧室。她们也收留过很多短租的房客,而那年秋天,她们收留了一位名叫卡罗琳(Carolyn)的艺术史专业毕业生。这次与达赖喇嘛约会正是卡罗琳安排的。母亲回忆说:“他(达赖喇嘛)想要认识一些美国女子”。
      1993年在纽约时报的一次采访当中,达赖喇嘛说:“即使是在1960和1970年代,我对女人还没有很多了解。” 母亲认为他故意把话说得好听。
      某种意义上说,那次约会很平常:卡罗琳、黛西还有我母亲三人乘火车到剑桥,与邀请她们的绅士一起在校园游览。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这次约会又显得那么单调。达赖用非常官方的语言向她们介绍自己是达赖喇嘛。而母亲说:“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当我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时,只好挥挥手。”
      在一起散步之后,达赖邀请她们参观了他住的房间,向她们展示了一个古代的神龛,并且说它来自“公元前”。后来,达赖与我母亲一起泛舟查尔斯河上,但母亲回忆说:“他连一丁点儿活儿都不干,全程都是我一个人在撑船"。当我母亲在沿着河道撑船时,达赖喇嘛却只顾靠坐在铺着软垫的长椅上谈论剑桥的风光”。
      母亲说:“他有点古怪,也很难倾诉”,所以对于达赖最近发出的这些言论,她并不感到惊讶。在这一点上,大家的震惊看似来得迟了点儿。事实上,达赖喇嘛已经多次开过这个关于女达赖喇嘛的“玩笑”:例如跟拉里•金(Larry King),跟信仰佛教的德国作者Michaela Doepke,还有跟星期日泰晤士报(the Sunday Times)等等。在这次英国广播电台的采访当中,他又开了这个玩笑,而且特意提及已被人们淡忘的二三十年前他在巴黎接受法国女性杂志采访的事。
      用玩笑话为这次采访贴上一个标签也许是达赖在故意误导,因为早前他在其自传《我的精神之旅》中曾认真地表达过同样的观点:“美丽是尊贵之人在身体上的八大品质之一”。他还写道:“很明显如果达赖喇嘛是一个丑陋的妇女,那么她能够吸引的人会更少。而化身为女人的原本目的是为了以令人信服的方式向公众传授佛教教义。”
      达赖也并不避讳谈论性感肉体对他本人的影响。在纽约时报的一次采访中,当达赖被问及自己的弱点时,他说“当然,有时美女……但是,很多僧人有同样的经历。有些是出于好奇:如果你用这个,是什么感觉?”当时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腹股沟。尽管是个活佛,达赖喇嘛却并没能脱离黄色笑话(For all his demi-divinity, the Dalai Lama is certainly not above a dick joke)。
      与达赖的这次约会之后,母亲和朋友们返回了租住的狭小公寓。“我们并未(当面)开他玩笑。也许后来实在忍不住笑出来过”。她说,之后达赖至少打了三次电话给她们,想要“再聚一聚”。
      母亲说,“那感觉就像是谁家的小弟弟打电话想要跟你约会一样。”
      当我问母亲为什么没有接受达赖的邀请时,她回答说:“感觉那样不合适。因为他当时和过去的身份。而且他并不那么像个男孩子。总之很奇怪。”专研佛教几十年并且继承了数百年智慧的达赖喇嘛,却唯独缺少一样:他不能跟女人说话,无法与她们交谈,也不能跟她们发生关系,当然也无法向她们献殷勤。正如母亲所说“他只是个讨厌的人”。四十年过去了,却没有太多改变。(中国西藏网 文/朗杰)
 

(责编: 苏文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