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西方选举制度为何盛产“政治怪咖”?
伦敦前市长鲍里斯将竞选英国首相,当地时间2014年5月28日,英国伦敦,伦敦市长鲍里斯参观新建的印度教寺庙,他的头部顶着奇葩的头巾造型十分雷人。
当今西方选举中,似乎涌现出越来越多的“政治怪咖”,美国大选脱颖而出的共和党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下一任英国首相的最热门人选鲍里斯·约翰逊等等,《南德意志报》的一篇评论则警告称,“几乎每个欧洲国家都有小特朗普们在活动”。在这些“政治怪咖”身上,似乎有着共同的特点——大嘴、反建制、特立独行。
很多专家和观察人士将这些“政治怪咖”的风行称为“民粹主义”的抬头,这让人不禁疑问,为何相当多数选民行使的“民主”权利,却成为了“民粹主义”的嫁衣,西方的选举制度到底怎么了?
西方的选举制度具有先天的“基因缺陷”
“一人一票”的民主,却成为了“民粹”盛行的工具,问题的关键在于西方政治模式的先天“基因缺陷”。
复旦大学中国发展模式研究中心主任张维为认为,今天西方民主制度运作中存在的三个预设:(1)人是理性的;(2)权利是绝对的;(3)程序是万能的。所谓“人是理性的”,也就是人可以通过自己理性的思考,做出理性的选择,投下自己庄严的一票。
然而,迄今为止的社会经验和实践都证明:人可以是理性的,也可以是非理性的,甚至是极端非理性的。随着新媒体的崛起,人非理性的一面甚至更为强化了。不少政客就是充分利用人非理性的一面大打民粹牌,从而获得更多的选票和利益。
美国学者布莱恩·卡普兰在其专著《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中,就曾点出了理性人假设的要害。他指出,正是由于“理性选民”的“偏见”,他们的选票才会被各种利益集团所利用,进而对经济造成损害。
俄欧日眼中的“特朗普现象”
缺乏“民主”的土壤,西方选举制度徒有形式无实质
西方的选举制度需要适合其生长的“土壤”,才能良好运转。就如同一些非西方国家或地区,即使采用了今天的西方选举制度,也没能打造稳定的政府和良好的社会秩序。究其原因,这些国家和地区并没有适合西方选举制度植根的土壤,如果没有一定的社会、经济、文化条件的配合,民主就丧失了其实质,而徒有民主的形式而已。
如今的美国也面临同样的问题,以中产阶级为主的“橄榄型”社会结构曾被认为是二战后美国经济繁荣与社会稳定的重要基石,然而随着贫富差距的拉大,美国的中产阶级不断缩水,截至目前已走向一个转折点——中产阶级不再是美国社会的主力军,呈现“空心化”趋势。
金钱政治当道,民主渐行渐远
2012年英国保守党“觐见门”丑闻曝光,让人们知道,“捐款25万英镑,你可以得到什么?不仅是与首相一起吃饭,这笔钱还意味着你的观点将成为政府的新政策。”而在美国,候选人更是与金主紧紧绑在一起。在西方比谁花钱多的选举政治中,政治献金被认为是政客们离不开的“润滑剂”。
正如吉米·卡特所说,如此昂贵的金钱游戏,并不是人人都玩得起。当前美国选民的选择是这样的:要么选一个纽约亿万富翁,要么选一个纽约千万富豪当总统。特朗普,土生土长的纽约客,身价45亿美元;希拉里在她当总统的丈夫2001年卸任后迅速积累了4500万美元财富。美国大选就成了矮子里面拔高个,很难说哪一个选择是选民们真心认可的。
金钱政治当道的恶果之一,就是人们对目前主流政党的失望和对政治失去信心,尤其是对政治精英失去信任。这转而为那些反主流政治的民粹主义力量提供了机会,“政治怪咖”的流行就不难理解了。
西方的选举制度已经陷入制度困境,为了选票,西方传统执政者无法真正解决不合理的体制问题;改革无望,又让选民进一步失去对传统执政者的信赖。西方“旋转木马式”的政治怪圈,不断催生形形色色的民粹主义怪象。而历史的经验又一再证明,靠蛊惑人心的口号上台,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编辑:雷曼誉 文字综合:新华网、光明日报、环球时报、人民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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